五层楼

简单通讯

血狼是知道龙有一些小癖好的。

这些小癖好在他的日常中也有体现,比如血狼窝在沙发里坐享其成——龙哥做的饭——的时候,龙会非常坏心眼的和他说叫声哥哥就给吃,这种时候血狼一般都是会怼回去的,什么想占哥们便宜是吧龙哥?嗯?然后这个时候龙会笑着岔过去,拿着个勺子出来先给他渡一口,再问问口味怎么样。那天狼照例喝完之后给了评价,转而一想,口比心快的说,好喝的,谢谢哥哥。

血狼当机就愣住了,哇,这个龙,受不了了呀,肯定是天气的问题,天气的问题,好吧。最近快入夏了,闷闷的。自己闷闷的,面前的龙也闷闷的。他好笑似地看着龙一点点升温,背后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他突然觉得好玩,所以以后但凡有什么比较过分的要求,只要是龙提出的,他大多都会满足。美其名曰喜欢看龙哥害羞的样子,所以只要不是过火的过分——

——但不限于这一次。

血狼抓着手机的手都在抖,头顶的那对卡特斯特征软绵绵的垂了下来,红的每根神经都在跳动,仿佛只要有人碰一下就会渗出血来,当然,狼现在正在揪着其中一边的耳朵,他独自在合租房里蜷缩着,属于他的这一方小天地温度高的厉害,他开始有些后悔了,不该在龙出去出差的时候答应他玩这种东西的。血狼借着对面闭麦,就权当对方听不见,掩耳盗铃似的把手伸到身后去捏,兔子尾巴盘着已经湿了一点,正有打湿内裤的嫌疑;血狼越摸越后悔,对面长久的沉默让他不禁怀疑龙是否还在听着,他喂喂喂了几声,对面良久才开麦,咳嗽了两声,闭口不言。血狼细细的听,这才听出来他的出差已经接近尾声,保不齐是刚回到公司,老板在开总结会。他把声音压的很低,挑逗性的说,这龙哥在干嘛,喂喂喂,不理我我就自己开始咯。没得到答复,他便很满意的把龙经常调侃他自称为狼的狼尾形按摩棒往小穴里捅,手很抖,插得很费力。反倒是被操过的穴反应过来这剧身体要做什么,欲求不满似的想要吞点什么。

总算捅进去的时候,春水已经泄了大多,打湿在内裤和床单上,血狼嫌麻烦,插着狼尾坐起来把内裤脱掉,不留神捅的深了些,他呜咽出声。仿真鲁珀的毛垫着他的卡特斯尾巴,黏黏的。他探下去揉了揉,正当他从那一阵刺激中回神过来时,被搁置在一旁许久的手机中传来气喘吁吁的龙的声音,有点嘶哑,显然是隐忍的久了。他说,卧槽这血狼,喂,兄弟?喂?血狼?

血狼喘了口气,塌下腰去,脸的一侧贴着床,兔子尾巴高高撅起以缓解那不属于自己的鲁珀尾巴带来的挤压感,他口齿不清的诋毁道,咋啦,龙哥想起哥们啦?

然后他就听着那边公交攒动,龙喘着气说绝对没他好果子吃,转而又高声向被自己挤到的路人连连道歉。血狼不禁笑他,自己适应了一些那按摩棒之后又有点欲求不满了,他坐回去,把腿岔在自己面前,掰着脚踝,鲁珀尾巴铺开在床上,混着黏水,血狼摁摁,觉得有些色情。平时这些都是龙看的,也都是龙用来调戏他的,自己很少主动去摸自己渗出来的东西。他又摸摸按摩棒和小穴的交合处,突兀地想起有次龙把他摁在洗手台上操,他哑了嗓子失了伸,龙牵着他的手去摸他们的连接处,他碰了一下立马瑟缩回来。瓦伊凡的那里相较于卡特斯而言是滚烫的,血狼此时此刻摸着那按摩棒,怎么都想让龙真的插进来。于是他收了平时那诋毁的那犯难劲,轻飘飘的说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龙那边颤抖着混着电流说,马上了狼哥,我在,我在挤公交。狼闷闷的应了一声,趴着躺下去,兔子尾巴抖了抖,就在他百般无聊的插着按摩棒刷手机的时候,他感觉那东西颤了一下。血狼的耳朵刷的一下竖起来,警觉地察觉到,龙指示他取这按摩棒的柜子中并没有控制器;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按摩棒的末端,控制器,此时此刻攥在龙的手里了。血狼羞得脸通红,开口诋毁到这龙哥这么变态的?开个会人模狗样的兜里揣个按摩棒控制器是吧?龙在电话那头傻笑,我开了啊兄弟,说罢捏着手里的控制器往上提了一档。血狼和他从来没玩过小玩具,后面被不属于龙的东西侵入再震动刺激的他感觉小腹中有一股火在烧。他扭了扭身子,那东西就顺着他转了个圈。

龙大抵是听到他这边布料摩擦的声音,暗自骂了一声,血狼,喂,血狼。他喊着血狼,试图把他喊回来。喂......血狼有气无力的回答他,很刻意的压着嗓子中压不住的喘息。太怪了兄弟,他不能接受对着手机做爱。

想象那是我的,喂,能听见吗?龙欲引导他,说罢又将档位调高了一度。血狼在电话另一头又好笑又好气的正准备骂他,被他这么一搞一个没撑住,重新跌回床上,使得他的小腹被顶起来一点。这一阵刺激慢慢适应后,血狼小喘着气抹抹喘息带下来的津液,慌乱之中开了摄像头也不知,等发现的时候意识到,自打龙开始调档位后,自己便被龙看的一览无遗了。也难怪对面的龙声音听起来愈发急促,他使了坏心思想逗逗龙,调了调机位,拽着仿真鲁珀尾巴进进出出的送,不一会就卸了力。没有了龙擒着他,他更能感受到穴肉一吸一放,像吞吐着那假阳具一样。他耳朵旁传来龙的倒吸气和刻意放轻的喘息。他的目的达到了,不过就是想要龙在公共场合羞愤一下,仅此而已,也就不多加调戏他了。

血狼感受到那东西跳的更换了,就这个深度而言,很轻松的就顶的他难受,他的第一次给了龙,长久以来一直都有着被龙舔舐着才舒爽高潮的性,此时就这么个仿真东西操着他,反倒起副作用,令他腹中瘙痒。他换了个姿势,在无意间使得淫秽的那处对上了摄像头,平躺着,脸扭到被子里轻轻念,阿龙,你快回来呀。

电话那头的龙没了声响,只是关了振动,狼选择性的忽视它,觉得今天的天气格外闷热,外面的虫凄厉地叫着,他短时间内等不到龙,又自觉无聊,大抵是睡过去了。

直到一股凉意从玄关处袭来,血狼才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听见一直蹲在卧室门口的八万前去挠门,不用想都知道是龙回来了。他听见龙对八万喵喵了几声,混杂着布料之间的摩擦声,比平时急了很多。他又听见龙的脚步愈发接近,八万跟在他身后,喵喵叫着。然后龙很无奈的在门外闷闷的把她抱起来,又渐渐的远离了。血狼又觉得无聊,社畜是完全没有性欲吗?这都能忍得住?

可能是还没完全清醒的缘故,又或许是龙和八万互相喵喵实在是挠在他心口上发痒的厉害,他逐渐变得蔫蔫的,卡特斯耳朵从直立摊回了床上。于是龙安置下八万,推门进来便看见了一只半裸的卡特斯,耳朵自然的垂在枕头上,眼睛紧闭着,侧躺着像是睡着了,只有露在被子外面的,不属于他的鲁珀尾巴出卖了这看似温馨平淡的景象。

龙当然知道他没睡,俯身亲上去,啄啄他的眼角,又伸手去搓搓他耳朵里的绒毛。而血狼还是不肯睁眼看他。他也深知血狼是在和他赌气,他一边拉过血狼的手,一边掀开他的被子,将操在他穴里的物什拔出来,可能是插得有点久了,退出来的时候,血狼的穴还绞着那东西,泛出了一股清水。我操,龙低声骂到,他自己脸上红了一片,妈的,这血狼,然后他就看见血狼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蓝色在那条缝中闪烁着,像是蒙了层雾,随时都能凝聚成水滴。龙牵着血狼的手摸向自己,血狼一碰到就迅速将手收了回来,妈的,这龙已经准备提枪上阵了。见血狼没有反应,只是把头从看向他的方向又转了回去,他便知道这是默许。血狼脸皮薄,即便是在行春事时,也只有在情动深处才会说上那么两句同意或催促的肉麻话。

已经被假阳具操过的后穴无需过多扩张,龙很轻易地就将三根手指探了进去。他感受着狼在瑟缩,他便坏心眼的抠挖了几下穴壁,果不其然引来血狼一阵瞪,别别别,他听见血狼咬着呻吟说,我操你,能不能快点。龙心情大好,尾巴一甩一甩的,随即缠住了血狼的脚踝,令他向自己敞开腿。卡特斯的穴随着瓦伊凡手指的退出而恋恋不舍的又缩了一下,龙操进去,碾平了假阳具所不能覆盖到的深层的褶皱。他听见身下狼藏不住的呻吟和满足的喟叹,小心翼翼的去吻他的唇,很虔诚的问道,我狼哥不生气了?

卡特斯微乎及微的点点头,龙被他这种小动作勾得神魂颠倒,埋在血狼深处的性器胀大了一圈,随即便把他翻了个身,性器碾压在血狼腹中转了个圈;狼实在是没忍住那一下刺激,呜咽出声。龙将手从后背探到他前胸去,色情的揉捏着他的胸脯。身后便也动了起来,碾过血狼的前列腺,又抽出半根再狠狠捣进去。浑浊的、透明的液体顺着二者交合处蜿蜒下来,血狼一旦动情便不会再收着声,他口中的津液顺着龙支开他嘴的手流下去,再被龙抹到屁股上,挥发的很快,冰冰凉的。混乱中他高潮了,感官被无限放大,耳畔只剩下龙咬着他耳尖操他时动情的喘息,混着他自己的,和龙埋在他体内抽动的热度。血狼感觉自己的内里已经不能再分泌任何液体了,却又恋恋不舍的吃着龙的东西。他高潮过后喘着气,射了点白浊到龙敞开的胸膛上,眼神涣散的想,有点色情。

而龙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抹了点血狼的东西往嘴里送,狼刚准备谴责他,就见他凑上前来和他接吻。膳腥味的吻在他们口中交换着,龙趁机喂了血狼他自己的东西。分开时他们的唾液还连绵不休的缠在一起,狼索性把龙压倒,自己骑在他身上,把着他的性器上上下下的动。可惜刚高潮过的身体承受不住他把所有力气都压在腿上,他动到一半脱力地坐在龙身上,也就使得龙的东西进到了一个平时他要大喊停的地方。他被龙顶的腹部隆起,比往日都要突出,他迷迷糊糊的想,或许是这趟出差可把龙给憋坏了。所以龙牵着他手抚上他自己腹部那处凸起时,他就算羞红了脸也没开口骂龙。龙笑嘻嘻的说,可以进到这里诶,狼哥。然后掰着他的手绕着那顶端转了一圈,又摁下去,狼再一次高潮了,吐出来的东西已经比上一次稀薄。龙明显是被他这敏感度撩拨的不行,一转先前笑嘻嘻的态度,嵌着他的腰把他摁了回去,发狠地操他,血狼甚至都觉得他要被操坏了,也迟迟不见龙高潮,终于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挤进了本就不大的穴里。终于快结束了,他庆幸的想,哪知这条龙不知道今晚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什么地方受刺激了,亦或是憋久了,摁着他操了一轮又一轮,操得他头晕眼花,昏天黑地。最后龙抱着他在浴缸中又来了一轮后换了水帮他清洗,顺着小腹摁下去,浑浊的,不浑浊的,龙的,他自己的液体顺着水流一点一点冲下去,他整个人靠在龙怀里,除了动动嘴皮子之外连眼睛都不想睁。他转头去亲亲龙的嘴角,安抚性的,因为他察觉到龙必然是这趟出差有些插曲令他不悦了。龙把头低下来,埋在他的颈窝里,手上清理工作不停,还时不时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上泼点热水,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只是抵着他脸颊的角和长久的不语出卖了龙。他说,龙哥,别急,不要急。

龙点点头,然后说,你怎么又射了,这么敏感的我狼哥?

血狼气急败坏的往他身上泼水,他嘿嘿笑了,也往血狼身上泼水。

后记:

事后血狼抿着他炖的排骨汤,窝在床头看着投影仪放电影,昏昏欲睡,龙比他作息晚一点,此刻正精神着,见他昏昏欲睡便和他搭茬,哎,狼哥,今天这汤怎么样啊?血狼咂咂嘴,说淡了点,不过哥们就喜欢吃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