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层楼

神魂颠倒

巅峰计划,这一流浪在这片大地上的隐蔽雇佣兵组织,在他们的根据地中爆发出这片大地上少见的欢愉与庆贺。这个组织的规模并不小,里里外外将核心庆功成员围了个圈,他们本次聚集在这里,便是为了庆祝巅峰组内的老搭档,血狼破军和龙哥,再一次携同伴击溃了困扰他们半年有余的敌人的防线。

觥筹交错间,两位被授勋的主人公偷偷跑了出去,在月光下喘着气,龙掩了掩门,做好掩饰,晃了晃手里的果酒说去逛逛不兄弟,血狼看着他手里那明显就价值不菲的果酒笑,说行啊,于是影子踩着二者的脚步。不知道是不是龙掩饰做的不到位,还是就连月亮也喝醉了,在他们身上洒了一层酒的熏味。他们站在甲板边上倚着栏杆,龙侧过身去看小酌的血狼,渐渐的凑的很近,而血狼也并没有在意,他偏过头去撞到龙微醺的,亮亮的眼睛,心跳突然跳的很快,卡特斯耳朵垂了下来,晃到身前,出卖了他的小心思。龙看他这样觉得有点好笑,心情颇好的吹了一下他耳根旁的绒毛,惹得血狼一下子后退几米,嘴里念叨着哼,这龙哥,真逆天啊。

几个小时后他和龙耳鬓厮磨时便也将这些抛诸脑后了。龙每次要和他做的时候总是显得犹犹豫豫的,和他兄弟长兄弟短的。龙咬着血狼的衣领,解他的衬衫扣子,脸上因害羞和醉熏浮上红晕;他俩的宿舍里没开灯,只有龙那天硬要置办过来的地灯昏暗的照着整间屋子,暗黄色使血狼眯着眼看不清龙的神色。他被龙摁在门板上亲,龙探进狼的口腔,也没有多凶狠,轻轻咬着他。血狼最受不了这种,平日里他们都忙,别说做爱了,经常是一人醒了另一人刚出完任务回来,简单扯几句闲话倒头就睡。看起来只是无欲无求的,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一对好兄弟而已。做的时候不免含了些发泄的情绪,只是他们都把这些情绪藏的很好,草草和对方咬上几口便算结束。

血狼被吻的有点缺氧,腿根也有些发酸发软,他拽散龙的辫子示意他可以停下了,龙这才把头抬起来,冲他眨眨眼。半报半推搡的把他骗到床上去,血狼自然也乐意被他骗,他津津有味地看着龙一手撑在他颈边,另一只手抖着解扣子,解了半天也没解完。于是血狼伸手去帮他解,顺势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放到一边。他们很久没有做过了,血狼自然看得出龙给他做前戏时又急不可耐又强忍着的别扭劲;血狼好笑的想起来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龙做的很过火,第二天血狼嗓子是哑的头也是晕的,扯着本就干涩的嗓音诋毁龙前一晚上的恶行。自那之后龙做的一直很克制,很温柔,以至于他都快忘了龙本来是一个心眼有点坏的瓦伊凡。

血狼凑上去和龙接吻,亲亲他嘴角;下身含着龙两根手指。他明显的感受到龙一顿,然后用空余的那只手揽过自己的背,和他调换了个位置,现在血狼只能趴在龙身上,龙靠着床头,添了根指头进去。血狼又羞又躁,把脸埋到龙颈窝里,兔耳朵虚虚搭在龙锁骨上。龙手上动作不停,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他张口含住血狼的耳朵,从带绒毛的部分一直捋到耳尖,让血狼耳朵上染了层水汽。这反倒起了副作用,血狼被撩拨的受不了但是死活不肯开口,他感受到自己穴里越来越感到空虚,他迫切地希望龙插进来,听着龙愈发沉重紊乱的呼吸声。在他不自知的情况下,他把屁股撅的很高,肋骨和小腹抵上龙的,把自己的穴口蹭在龙硬挺的性器上。不自觉分泌的肠液混着润滑,伴随着龙的抽插流了下来,淅淅沥沥的撒在瓦伊凡的性器上。卡特斯小小的穴流着水蹭着瓦伊凡大小可观的性器,实在是一副淫乱样。龙本就喝了酒,见自己心仪人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放下自己最后不肯告诉巅峰的,直男的自尊。龙在他耳边咬着牙说被我们狼哥......骗得,骗得神魂颠倒啊。

血狼本就不怎么喝酒,大半瓶果酒下肚使他酒精上头,此时包含醉意的脑子在二人迅速升温的小小房间内更转不动了,一失往日的清晰逻辑和强词夺理的劲,他不做声了,骑在龙腹部和性器的间隙,把头脱离龙脖颈处的温柔乡,他背对着光,这下龙就看不清他的表情了。血狼就保持着这么一个姿势将全身重心压到跪在龙身体两侧的膝盖上,抖着去摸龙的性器,在身后摸索了半天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一捏就捏到了自己的尾巴,再向下摸,抵着他尾巴的正是龙发硬的性器,于是他就坐在龙腹部,手背到身后去给他撸。

龙的动作一顿,颤着去摸血狼背过去给他撸的手。借着昏暗的光,血狼颇为高兴的看到龙死死盯着他,脸红的快要滴血,吐息洒在他们中间轻轻颤抖着。他很满意的看见龙逐渐羞到耳根,自己的耳朵很俏皮的抖了抖,偏着头,学着龙平日里舔弄他耳朵的样子去咬龙的耳朵。这个过程磕磕绊绊的,若是龙的耳朵似他那般柔软,此时必会以为受不了刺激抖上一抖。二者磨蹭间溢出的各种液体蹭在龙虚握上去的手上,随后那只手转而蹭向血狼埋在他耳边胡乱啃他的脑袋;他的手摸索着插进血狼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耳边拽出来和自己接吻。随后血狼先一步行动,摁着他的身子绞上他的性器。

待龙的眼睛彻底看清黑暗时,血狼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给他递眼刀——只不过被汗和快感打湿的眼神没有什么攻击性——龙擒住血狼的腰,在发狠的操他前先把鼻子抵上他的,压抑了很久的声音哑哑的问他可以吗?

血狼差点要骂人,话到嘴边被龙一个顶弄顶的咬散在牙关;他此时也不再压着声音,咬住的没咬住的喘息都融进这场欢愉的发泄中。他很熟悉被龙贯穿的感觉,肠壁裹上龙的,随着龙的抽插或吸或咬,抽出大半根时还挽留似的紧一下。水声糯糯的融进被褥里,龙碾过他的敏感点,顶的他腰软。本来骑在他身上的卡特斯被顶弄的趴了下来,姿势的变化反倒使他进入了一个更深的地方。血狼的穴已经彻底被操软了,连带着他整个人都是。龙觉得他这样撅着屁股趴在自己身上,第二天起来怕是脊椎会断,便摁着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自己身下,抽了个枕头让他抱着。变换姿势的过程中龙的性器在他体内碾了一圈,血狼吃痛的虚虚踹了他一下,随后脚腕被抓住,架在龙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想这坏龙是真压抑久了,释放天性了啊?血狼抱着枕头挨操,觉得耳鸣,又觉得眼花缭乱;反应过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是硬生生被龙操射的,又觉得羞;龙似乎也感到意外,看着那摊白浊尽数洒在血狼和自己身上,没射干净的沾在他的性器上,顺着弧度流到水腻腻的床单上。龙看着愣神,磕磕绊绊的问他不是,兄弟,嗯?然后又笑。血狼被他这么一笑搞得有点受不了,说别别别哎哟;声音干涩的厉害,尾音黏黏糊糊的粘在一起。龙自然也没心情接着逗他,把头低下去接着操他。

血狼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接着操弄,激得他把颈部昂起一个弧线,龙散下来的粉色长发虚虚的盖了几捋在上面,弄得他发痒。这次被操的时候血狼把枕头抱在身前,咬着下唇不多言语,龙只是埋着头不去看他,而发烫的耳尖和翘起的尾巴已经出卖了这个试图藏住心情的瓦伊凡,血狼被他操的一颤一颤,盯了一会,抖着腿把自己和龙的距离拉的更近,腾出一只手搂着瓦伊凡的后脑勺抵着他的角。被龙又一顶顶的发蒙,张开嘴用牙去咬瓦伊凡的角,口腔包裹住那角的侧面。瓦伊凡的角虽然对于触觉不算特别敏感,但也是有神经的。龙被血狼这么一舔,铆足了劲才没有猛的一抬头把他的上颚顶穿,感受到血狼发狠地啃咬了一阵之后自觉没劲的把头放平回去,龙托住他的头,让他视线往二人交合处看,那里已经变得泥泞不堪,不同的液体混杂在一起顺着血狼屁股往下淌,又拉过他的手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摁,摁到一个明显的凸起。血狼又觉得热了,这种动作在之前的做爱中不是没有过,他也深知龙很喜欢看他支支吾吾脸红但依然最硬的样子。只是这次确实是他率先往龙性器上蹭的,而且越蹭越深。手被龙握住在那附近打了个转,嘴里呃了半天半句话都没说出来,羞得眼泪混着生理性泪水滚出来,滴到那附近。龙探过身去舔掉他的泪水,又和他交换了一个带着咸味的吻。顶弄几番后血狼感受到他穴里有什么东西更为嚣张的填补进本来就结合的紧密的每一个缝隙,迷迷糊糊觉得龙好像把他肚子射的隆起来一点,随后又晃晃脑袋把这个想法甩出去。

很难说他们一个晚上做了多少次,筋疲力尽的血狼被龙抱到浴室时又不觉餍足向他讨吻,那时他的穴早就被插得水流不止,还有些红肿。只是这穴的主人依然不觉满足,又蹭蹭龙,趴在浴室墙壁的瓷砖上挨了顿操。在龙射了一次之后又含着龙的东西蹲下来给他口交。他听见龙低低的骂着操,觉得这么一阵之后酒也算是醒了大半。彻底清醒时被龙抱在浴缸里泡澡,听着龙和他咬耳朵,沉沉的说着先别睡给他穴口上点药什么的,又往他半露着的肩膀上铺毛巾沾热水。血狼这么一折腾骨头都要被抽掉,把头昂起来贴着龙嘴角说我操你别再硬了,真受不了。